第844章 我一个诸天穿越者,你怎么比?(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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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
许家新宅。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鞭炮声不绝于耳。
许玲音和许玲月捂着耳朵躲在门后,许平志和李茹穿着锦缎做的袍子站在门前,向来贺喜的邻居表示感谢。
“王副指挥使,钟千户,你们怎么来了?”
“得知许大人乔迁新居,刘大人备了些礼物,让我们一并带来。”
“刘指挥使?怎么……怎么好意思让几位大人破费呢,今日能踏足舍下,已经是蓬荜生辉,门庭添彩了,下官真是受宠若惊。”
“许大人客气了。”
“请,两位大人里面请。”
许平志很清楚,钟千户、王副指挥使等人并不是冲他来的,是冲他的大侄子许七安来的。
元景帝让许七安组建独立于打更人,直接对皇帝负责的泰安堂,为的是什么?很简单,分魏渊的权。
许七安可是手握调查大奉官员与妖族勾结情况的上方宝剑,这要看谁不顺眼里里外外查一下,不死也得伤筋动骨。
“咦。”
这时许平志愣了一下,因为人群那边走来一个身披金甲的男子,看打扮是位金锣。
他虽然只是一个御刀卫百户,却也知道大侄儿手里权力很大,但是屁股下面垫着火盆呢,在打更人衙门分魏渊的权,那些金锣心里能好受?今日怎么可能上门贺喜?
莫不是……来闹事的?
正想着,来人已经走到面前:“许百户,我是杨砚。”
“杨金锣,你好,你好。”
“小柔这两天感染风寒,在家养病,无法来此道贺,便让我带了些礼品过来,待她病好,再与许大人当面祝贺。”
“好说,好说。”
杨砚使个眼色,后面两名铜锣将一套文房摆件,一面价值不低的护心镜抬过来。
“衙门还有公务要处理,就不叨扰了,告辞。”
“杨金锣慢走。”
许平志礼送毕,一脸不解地问媳妇儿:“杨砚和南宫倩柔不是魏渊义子吗?他们怎么会……”
“嗨,这还不好理解?南宫倩柔是宁宴的副手,顶头上司搬新家,她不出面道贺那不是不给宁宴面子,是不给皇上,还有杨砚的姐夫,就昨晚来咱家吃酒的李银锣的面子,他来了放下礼物立刻离开,礼数到但保持距离,这么做既不得罪姐姐,也不得罪魏渊。”
“夫人,还是你看问题通透。”
“那是……”
李茹刚要自吹自擂两句,忽然瞥见刚刚从一辆马车上下来的女子,眼皮一跳:“这不是秀禾姐吗?”
“茹妹妹啊。”王秀禾脸上的笑容很干:“知道妹妹乔迁新居,姐姐特来道贺。”
说完把手里的食盒递过去:“这是你最喜欢的桂花楼的点心。”
“姐姐有心了,竟还记得妹妹喜欢吃这个,可惜哟,平志官微俸低,平时舍不得买,半年吃不上一回,不像姐姐,贵为礼部侍郎夫人,每天都能吃到新鲜的糕点。”
上次两人见面,王秀禾讽刺她长久不联系,遇到困难了才拦车求助。
这次两人见面,李茹反击她高高在上,嫁给礼部侍郎后眼睛长在脑门。
王秀禾使劲挤出一丝微笑:“妹妹真会说笑,许家如今搬了新宅,以后离得近了,日常多走动。”
李茹心说离得近了?原本隔八条街,现在搁七条街,这样的近法么?
她掀了掀食盒,果然看到一颗闪着莹莹光彩的蓝宝石。
诚如好弟弟所言,她怎么送出去的,王秀禾怎么还回来。
虽说桑泊案结了,但是天知道与妖族勾结的朝廷官员是否就李玉郎一个?李玉郎是礼部尚书,王秀禾的丈夫是礼部侍郎,礼部侍郎是礼部尚书的副手,就目前的情况,礼部侍郎有没有嫌疑,要不要查一下,都是许七安一句话的事。
“秀禾姐说得真好……”
然而话说到一半,她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人群里有三个女人在议论送她蓝宝石项链的好弟弟。
“听说许平志从东市搬过来,是因为那头熊进出不便,那边院子太小。”
“我记得那熊是在许家挂单的天域僧人的坐骑吧?他也跟来这边了?”
“这很正常吧,他可是许家大女儿的师父。”
“拜一个和尚当师父,学什么?学佛法吗?有够离谱的。”
“这有什么离谱的?我听说开光和尚还有一个身份,他呀,是临安公主的面首。”
“什么?临安公主招开光和尚做面首?你没搞错吧?造这种谣是要被抓起来打板子的。”
“我……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是真是假……不知道。”
“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前些日子宫里不是放出消息,传皇上正在商量与天域联姻的事吗?据说临安公主与怀庆公主一向不对付,爱争个高下,有没有一种可能,男人也要抢一抢,分个输赢?”
“……”
李茹一下子火了,拦住往院子扛菜的帮厨,扯下几片菜叶劈头盖脸朝那几个女人丢过去:“嚼什么舌根?再乱嚼舌根,看我不让宁宴把你们抓进大牢。”
“这……”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李茹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和尚与两位公主的八卦,跟她一个许家媳妇儿有什么关系?
“哼!”
李茹恶狠狠地瞪了她们两眼,转身进院。
许百户想追上老婆询问事由,可门前不能没人迎客,只能耐着性子继续。
许玲月看见老娘气冲冲直奔后院老公师父的房间,赶紧放下吃货妹妹,快步跟上。
母女二人来到三进院新宅的后罩房。
之前许平志有邀请和尚到前门帮忙站台,但他嫌烦,没应,带着夜姬和小狐狸在后院作画。
不到一个时辰,她们再来到这边,发现屋子空了,前后左右都找不到人,不过阿宝还在,正撅着腚趴在专门给它晒太阳的木墩上,睡得正香。
李茹走到书案前方,看到镇纸下面压的宣纸上画着自己和女儿,一个掐腰呵斥,虎虎生威,一个撅嘴不语,脸上分明写着我不听,我不听,你说破大天我也不听的小模样,忍不住笑了。
“娘,师父留了一封信。”
许玲月看到茶盘下面露出一角信封,抽出开后展开信纸。
“上面写了什么?”
“师父说他……找到复活平阳郡主的办法了,短则两月,长则三月必回。”
李茹圆睁杏眼,气呼呼地道:“是么?我看他是出去躲灾了。”
“躲灾?”
“躲什么灾?”
许玲月没有听到门外妇人的议论,只是看到母亲一副找人算账的生气像,下意识跟上,自然无法理解李茹的气话。
“桃花灾!”
许玲月脸色一变,以为自己被和尚在床上指点修行的事曝光了,退了半步道:“娘?”
“他时不时往长公主的怀仁居跑,这事儿你知道吧,娘就奇怪了,他怎么就不声不响地做了临安公主的面首?”
“啊?”
啪嗒。
许玲月拿来掩饰紧张的杯子掉在桌上。
……
“阿嚏。”
“阿嚏。”
楚平生连打两个喷嚏,知道是李茹在骂他这个爱招烂桃花的弟弟。
“被骂了吧。”
夜姬摸了摸怀里的好姐妹,回头打量,大奉京城西门已经沉入地平线,路上的行人也少了很多。
“咦?”
“你自己说的,一想二骂三风寒,我数了,两个喷嚏一组,你已经打过五回了,要么有五个人骂你,要么一个人骂了你五次。”
楚平生说道:“你要这么说,骂我就打喷嚏,那我一天别干事,就打喷嚏吧。”
夜姬待要继续调侃,走在前面的人忽然停住脚步,她险些撞上。
“怎么了?”
楚平生朝路边大青石上包好烤饼和肉干缓缓站起来的女人努努嘴。
夜姬细致打量,发现是个穿亚麻袍子,头发乱糟糟垂在眼前,遮住半边脸的女子,看似不修边幅,但是身材很好,脸型和五官无可挑剔,好好打理一下,再画个美美的妆,应该是位人间少有的佳丽。
“司天监预言师钟璃?”
“你居然认识她?”
夜姬笑而不语。
她在大奉京城潜伏,干的啥勾当?暗中观察,刺探情报,像司天监这么重要的机构怎么可能放过。钟璃虽因厄运缠身,不像褚采薇那个吃货满大街乱窜,各种人前活动,但要创造机会远远地看一眼,还是不难的。
俩人往前走了两步,那啃罢烤饼肉干的预言师背着行囊靠过来,一声不响地跟上二人。
夜姬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她还是一声不吭,只低头迈步。
“她是来找你的?”
“为什么不能是你?”
夜姬白了他一眼,重重地叹了口气:“唉,又是一笔风流债。”
“阿弥陀佛,你污蔑贫僧。”
“……”
她面露嗤笑,对他的抗议不屑一顾。
“我最讨厌别人不相信我。”楚平生顿住脚步:“喂,那个司天监的预言师,你告诉她,贫僧与你有无关系。”
钟璃抬起头,目光在二人脸上逡巡片刻:“以前没有,以后……有……”
俩人都被她的回答雷得说不出话来,男人纠缠女人很常见,可是像她这种主动往男人身边贴的女人,很少见。
楚平生说道:“咱们俩……好像没交情吧?”
钟璃斩钉截铁地道:“现在有了。”
“这是什么逻辑?”他思考片刻,明白了:“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我刺伤了你的孙师兄,你来找我报仇?”
夜姬一脸不解,她怀里的清姬眨着狭长的狐狸眼,也有一种叫做疑惑的情绪在酝酿。
孙玄机三品天机师都不是和尚的对手,钟璃一个五品预言师能奈何他?
楚平生解释道:“谁靠近她谁倒霉。”
夜姬顿时恍然,预言师因为窥探天机,易受反噬,自己与身边的人将厄运缠身,钟璃确实不用直接下手,只需在一旁站着,就能制造各种意外,把身边的人克死。
她往旁边靠了靠,离阴郁的丫头远一点。
对面一个骑兵护卫因为她太漂亮多看了两眼,没有注意路况,被前方马车车厢外凸的顶盖撞倒,跌落马背,又因为手脚乱抓,鞭子抽中马匹,马匹受惊,希聿聿一声长嘶,一头顶在车辕,挤掉了马夫,挤偏了拉车的黑鬃马,带着挑起窗布呆看夜姬,恨望和尚的官宦子弟脱离官道,一路侧歪而去,最终连人带马坠入排水渠。
夜姬赶紧跑到楚平生身边,警惕地看着钟璃,小声说道:“分头走,甩掉她。”
“不是我干的。”
预言师表情阴郁,声音同样阴森:“老师说过,我的厄运影响不到你,你能屏蔽天机,只要在你身边,天道便看不见我。”
“监正?”
楚平生皱了皱眉:“是他让你这么做的?”
“是。”
“他居然算到我会走西门?那岂不是说我能屏蔽天机,屏蔽不了他?”
“不是。”
钟璃把手伸入怀里,摘下脖子上的项链,项链末端有一颗比拇指稍大的水晶球,里面悬浮一缕黑色煞气,随着时间的推移缓慢旋转、漂流,但有趣的是,尖头部位始终对着楚平生。
夜姬小声问道:“这什么东西?”
楚平生沉默了三息:“指我针。”
“你说什么?”
“跟你说不明白。”
他有些无语,当初保留七绝无影煞的目的,一个是监控司天监内的情况,一个是关键时刻引发爆炸,捅老阴逼的屁股一下,可他怎么都没想到,这玩意儿放任不管,还能起到追踪他的效果。
咻!
便在这时,青光一闪,阵纹横生。
一个穿着白袍的男人出现在几人前方不远,随着缓缓伸展的手臂,唰,掌心折扇打开。
“和尚,老头儿说你能帮钟璃安度天谴,我姑且相信一次,如果被我发现他在说谎,我,司天监最强大的阵师,一定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夜姬怔怔看着这背对他们大放厥词的家伙。
“四品阵师?杨千幻?”
“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间无我这般人。”
男人哈哈一笑:“没错,我就是司天监未来的监正大人,杨千幻。”
楚平生:?????
恒慧灭平远伯满门案不是没发生吗?这中二开场白,谁教他的?
许七安,你是有多闲!
钟璃阴声道:“别理他……”
“青山依旧,绿水长东,再会。”
杨千幻手中折扇一合,右脚轻点。
没反应。
他又一点。
没反应。
再点。
还是没反应。
“咦?怎么不灵了?不可能啊。”
杨千幻的声音中满含不解,瞬移法阵怎么就失灵了呢?
楚平生说道:“有个问题。”
话罢猛一挥手,杨千幻侧头闪避的同时,手往上一夹,捏住他丢来的东西。
“我可以帮她抵挡天谴,相应的,你和宋卿帮我搞定它。”
“你居然跟我谈条件?”
“如果你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便说明你没资格竞争监正。”
“我知道这是激将法,但是我接受你的挑战,低估我实力的人……”
一句话没说完,传送法阵便恢复运作。
咻。
装逼犯化作一道闪光消失。
夜姬说道:“我真想掐死他。”
钟璃沉默片刻说道:“我也是……”
楚平生没有应和她们的感慨,继续前行。
夜姬想了想,跟上他的脚步,近距离小声说道:“你就让她这么跟着?不怕暴露秘密?”
“她不过是在重复你以前做过的事。”
“!!!!!”
夜姬的表情不怎么好看,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留点面子行不行?
……
咻。
“都将付出代价……”
杨千幻把话说囫囵了,可是定睛一瞧,发现和尚三人早不见了,出现在面前的是坐在司天监露台安稳喝茶的监正,赶紧把脸转过去,以背示人。
“老头子,我话没说完你就拉我回来,你就是这么拆接班人的台的吗?”
监正以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吹开茶水表面漂浮的绿芽呷了口茶:“他给你的是什么东西?”
“哈哈哈哈……”
杨千幻忽然大笑起来:“老头子,居然还有你不知道的东西。想要吗?我偏不给你。”
他一脚踏下,整个人消失不见。
监正轻挥衣袖,杨千幻怎么离开的又怎么回来。
他再瞬移走,他再抓回来,如此数次,看得准时来找监正下棋的怀庆目瞪口呆。
“老师,你们这是……”
……
许七安在打更人衙门时很开心。搬新家,当头目,喝茶看信批公文,有种自己大小也是个领导,做上异界公务员的感觉,下班再去勾栏听听曲,点个1888,哦不,是纣王套餐,穿越前没实现的人生目标,来到大奉后实现了。
然而回到新宅,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李茹告诉他,和尚为躲桃花劫丢下一封信溜了。
要知道他在天谛会里扮演的可是开光和尚,楚元稹和壹号信以为真,现在和尚润了,搞不好要露馅的。
这还不是最难受的,和尚在京城,他不怕魏渊,甚至面对皇帝他都敢挺直腰杆讲话,因为他这个“大舅哥”可以狐假虎威啊,现在少了和尚保护,要整他一个炼神境的小银锣还不容易?
不行,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可不能啥都不做,等别人给他使绊子。
第二天他就召集泰安堂的人,把京城事务丢给南宫倩柔,以税银案可能涉及妖族和巫神教两方势力为由,带着李玉春、宋庭风、朱广孝三人前往云州,这怕死的家伙还把阿宝骗走了,说什么带它去找妈妈,哦不,是开光大师。
南宫倩柔松了一口气,毕竟每每看到许七安,她就有一股想拍死他的冲动,但是打更人最忌以下犯上的规矩是魏渊定的,她这个义女怎么能不给义父面子呢,所以同在泰安堂的这几天,她过得可谓度日如年。
元景帝听说和尚离开京城,很开心,因为他停供气运越久,洛玉衡就越难压制体内业火,总有一天会熬到她承受不住,乖乖跟他双修,以求活命。至于坊间流传的,和尚是临安面首的事,他只当没有听说,毕竟没有临安为父皇分忧,和尚怎么会在使命、感情、责任间无法取舍,选择逃避现实呢?
如此神助攻,她可真是一个好女儿啊。
临安很生气,明明是和尚酒后乱性睡了主仆二人,他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什么高僧,什么大师,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当然,她除了生闷气,骂和尚外也没招儿,因为陈贵妃把不知廉耻的女儿禁足了,不要说找那个负心汉算账,她连皇宫都出不去。
……
又过两日。
东市许家老宅。
听闻和尚是临安公主面首的流言,许新年背着行囊欢欢喜喜回家,想要在家人面前证明自己有先见之明。
然而推开院门,走进屋子,懵了。
前厅,没人;后院,没人,就连和尚住的偏院也没人,只剩一些老旧家当,李茹喜欢得不得了的那朵佛手花,许玲音天天骑,许平志偶尔骑的木马,许玲月偷藏的言情话本……都没了。
“人呢?人都去哪儿了?人都去哪儿了?!”
许新年双手高举,像个孤儿一样一脸悲愤高呼。
……
仙婴身所在的大唐双龙传世界。
楚平生先阉了回纥大汗时健俟斤,帮助善母莎芳掌控回纥,又配合西突厥新任国师夹击DTZ残部,联军一直北进至DTZ牙帐,先后失去两位大汗的DTZ各部向北逃窜,路遇回纥人截杀,死尸遍野,饿殍一路,直至进入西伯利亚山区才获得喘息之机,距离北逃时的人口数量已然十不存一。
还有一小部分DTZ人进入辽北,被高句丽俘虏,做了放牧的奴隶。
之后,西突厥退军,分去以前为DTZ占据的陇右西北侧的领土,至此楚国都城洛阳向北,一直到贝加尔湖的大部分领土尽皆归附。
搞定北方诸事,楚平生回到位于江汉平原的飞马牧场,善母莎芳将大明尊教在回纥的事务交给辛娜娅、周老方打理后随之南下。
哒哒……哒哒……
马蹄在草地刨出一个个小坑,泥土四洒,马尾飞扬,马背上的女人长裙飘飘,似要随风而去。
“这匹马怎么样?”
商秀珣吁停黑马,翻身下地。
“很好,不输西突厥引以为傲的大宛良驹。”
“都是你的功劳。”
“我的?”
楚平生一脸惊讶看着她,搞不明白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前些日子他一直在北方追杀DTZ和不老实的契丹人好么。
“商鹏、商鹤不是奉我的命令去找你了吗?”
“然后呢?”
“我让他们把你每次洗澡用过的水沥出,收集沉淀的部分差人运来飞马牧场,喂养还未成年的马匹,你瞧,它们长得多好。”
楚平生嘴角的肌肉扯了扯,想笑,笑不出来。
“你让商鹏和商鹤收集我的洗澡水?一把年纪的人……亏他们干得出来。”
“那怎么了!我听玲珑娇说,当初南征,士兵们喝了一路你的洗澡水,百病全消,瘴气难阻,那群人没死的,差点的做了伍长,好点的当了校尉,还有封了将军的。那你当年毒死飞马牧场那么多马,如今不该补偿我一下吗?”
“你可真能记仇,孩子都给我生了。”
“那不一样。”
商秀珣拿出一把小刀对他比划:“这次来飞马牧场,怎么也要在你身上清理几斤皮屑下来。”
说完又把视线移到他的头顶:“剃成秃子吧,清爽过夏天。”
楚平生想起大奉打更人世界的形象,哭笑不得:“你想盘我的光头就直说,不用拿养马当借口。”
便在这时,后面的院子走出个粉雕玉琢的小丫头,扬着两只手往前奔,看得出来,对于跑步还不怎么熟练,也就三四米的路程,啪叽,栽进草地里,可能是因为有青草阻隔,没有摔疼,她也不哭,摇摇晃晃爬起来继续跑,嘴里还口齿不清地一会儿喊爹,一会儿喊娘。
商秀珣赶紧走过去,帮她拍打身上的尘土。
院子里人影一闪,穿着紫色吊带,外面罩一件白色纱衣的莎芳落在他的身边。
“什么时候?”
“什么什么时候?”
“你答应给我的孩子啊。”
原来她是在嫉妒商秀珣。
楚平生哪敢吭声,毕竟这边的仙婴身是无性分身,忙顾左右而言他:“咳,我知道《光明经》如何突破到净善境了。”
莎芳听说,果然不再追问何时给她播种的事:“真的?”
“跟我来。”
楚平生嘱咐商秀珣母女一句,带着莎芳走进后院的练功房。(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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