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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2章 我生米熟吃,就问你慌不慌(二合一)


楚平生走到陈泰面前,摇头叹息:“好可惜,三品妖王的肉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怀庆对上来自他的玩味目光,不由心里发毛。

“什么?三品妖王?超凡强者?”

在场众人大惊,皆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泰手里的土狗,无法将它和三品妖王联系在一起。

楚平生望怀庆说道:“准确地说,是一只土狗体内藏着一道妖王灵魂。”

汪……呜……

那狗呲牙咧嘴,呜呜低吠。

“所以说,谁宰了它,谁就宰了一位妖族妖王。”

好巧不巧,天空中飞过一只乌鸦,哇哇地叫了两声,叫得所有人心里发毛。

妖王,一位超凡存在,妖族里的王公贵族,就这么成了一只土狗?

耻辱啊……

楚平生迎着三公主和四公主诧异得眼神说道:“没错,我干的。”

怪不得刚才懒洋洋,长公主都喂不熟的土狗会暴起攻击,竟是冤家路窄。

怀庆这下知道监正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开光和尚不仅能让人的灵魂互换,还能对妖族、动物这类非人生物如法炮制,把高高在上的妖王变成又老又丑的流浪狗,他可真会玩儿啊。

“好多人……果然在这里。”

诸皇子皇女震惊于那条土狗的身份,忽略了新人的到来,直到如水滴寒潭一般清澈的嗓音响起。

“皇叔母?你怎么来了?”

三公主疑惑不解。

慕南栀十三岁便被送进皇宫,一开始是被当成皇贵妃待的,但是皇帝一直没有动她,山海关战役后,将其赏赐给了亲弟弟镇北王,故而皇室成员与她甚是熟稔,而且从被辈分上讲,她乃长辈。

“我是为他来的。”

慕南栀一指和尚:“开光,你前两日在灵宝观说过什么还记得吗?”

“我说什么了?”

“你说你要为你对洛玉衡做的事情负责。”

楚平生一脸愕然:“你是来给洛玉衡当红娘的?”

慕南栀说道:“怎么?难不成你想食言?”

楚平生送洛玉衡回灵宝观时,怀庆在司天监,临安去了临湖小筑,只有在静心殿附近的四公主听到那段玩味的话,但也没当一回事,毕竟年龄还小,对政治不敏感。

此时皇叔母“逼宫”,“红娘”的人设都抛了出来,那大家还有不迷糊的道理?

临安,怀庆,洛玉衡,两位公主一位国师抢男人?不……是抢和尚?

如果说他们刚才是头皮发麻,现在就是脑子要炸掉。

临安怒道:“你对国师……做了什么?”

楚平生一脸无辜说道:“妖族和巫神教的人伏击我,国师好心帮忙,却被敌人重伤,业火焚身,要你说,我能见死不救吗?你想啊,人宗业火这种厉害的东西,要朝廷气运才能压制,这也是灵宝观为什么建在皇城,贴近龙气的原因,那我要帮她压制业火,就只能用非常规手段,比如替她分担一部分业火,可要说怎么替她分担……呃……你知道的,我肩负着天域使命,要在大奉物色明妃,然后以佛门欢喜禅成就一品,开辟圣者大道,所以为了救人,只能一狠心一跺脚……”

临安不解:“什么叫欢喜禅?”

三公主扯了扯临安的衣袖,左手食指与右手食指往中间点了点:“二姐,听大师话里话外的意思,应该是……应该是那个……”

“那个是哪个?三妹,你说清楚点。”

“哎呀二姐……男女之间,还能哪个嘛。”

临安的眼睛慢慢瞪大,整个人要崩溃了。

她跟怀庆争来争去,却给洛玉衡捷足先登了?

慕南栀恨得紧攥粉拳。

洛玉衡是谁?人宗道首,当朝国师,怎么可能像临安一样胡闹,之所以让她扮演红娘来雅苑掺合,是想把事情闹大,让所有人知道国师与开光关系暧昧,不清不楚,这样一来,元景还能霸王硬上弓吗?身为皇帝,总得要点脸吧。

岂料这家伙坏到流脓,原本就是一点肌肤之亲,愣是给他说成功参欢喜禅,同登极乐境,忒不要脸了。

但是吧,为了在不撕破脸的情况下逼元景收回圣旨,又不能拆穿和尚的谎言。

楚平生叹了口气,一副悲痛惋惜的样子:“此事非和尚所愿,只因形势所迫,做了,和尚心中有愧,不做,和尚更有愧。感情、道德、使命……果真是,世上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阿弥陀佛……”

他长叹一声,飘然而去,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各自琢磨这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褚采薇在师姐耳畔嘀咕道:“啥意思?他惹出这一档子事,就拍拍屁股走了?”

钟璃说道:“使命是指长公主吧,道德是国师,感情……指临安公主?换了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选。”

怀庆:“……”

她是真想大喊一句,大师,你行行好,别玩了成么。

慕南栀:“……”

临安一向不学无术,拿到第一首诗时,怎么也搞不懂好在哪里,此时此刻,她懂了。

和尚为洛玉衡负责,父皇不高兴。

和尚娶怀庆,她不高兴。

和尚做她的面首,天域高层不高兴。

“哼,我去找父皇。”

她撒开蹄子朝院外跑去。

太子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公主,公主……”

刚子快步直追,暗暗自责,还不如不去请开光,这下好了,火没浇灭,情况反而更复杂了。

慕南栀也离开了,她得赶紧把和尚败坏国师名声的事告知闺蜜早做防范。

其他人继续吃瓜。

只有怀庆能沉住气。

她很清楚,和尚是个冒牌货。

……

“公主,公主。”

刚子气喘吁吁地追上主子。

“你真要去找皇上?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你可是大奉公主。”

“父皇一定会同意的,他若不同意,国师就得去天域当佛母,如今父王一心修道长生,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和国师在一起。”

“不是还有怀庆公主吗?”

“怀庆有我可爱,有我招人疼吗?父皇不答应我就哭,哭到他答应为止。”

“……”

刚子沉默片刻,忽然醒悟过来。

“公主,不对啊。”

“怎么不对?”

“那我们要招他做面首,不是为了笼络住他,免得长公主嫁入天域,日后造成大奉朝局动荡,威胁太子的地位吗?可现在……怎么变成……变成抢郎君的戏了?”

她这么一说,临安顿住脚步,眨了眨亮晶晶的双眼,越来越迷茫。

“对啊,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

主仆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

数息后。

“我不管,反正怀庆要的东西,我是指定要跟她争的。”

“何况明明是我先来的,怎么能就这么被她抢走了,我临安公主不要面子的吗?”

“就刚才,你不觉得她气定神闲,胜券在握的样子很气人吗?”

刚子回忆一下怀庆公主的样子,确是一副看闹剧的表情,挺气人的。

临安拍着她的肩膀说道:“所以这场仗一定要赢,绝不能输,谁也阻挡不了和尚成为本宫面首的脚步。”

刚子:“公主,加油!”

……

灵宝观。

慕南栀将雅苑发生的一幕详述一番。

洛玉衡盘膝坐在榻上,无悲无喜,难辨心思。

“卑鄙!两个卑鄙小人。”

半月真人气得鼻子歪了,这边元景以不提供龙气帮忙压制业火威胁洛玉衡接旨双修,那边和尚当着诸位皇子、皇女的面直接升级两人关系,把师妹冰清玉洁的身子说成已经有过鱼水之欢。

不要脸啊。

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师妹,你倒是说句话啊,难不成就这么放任秃驴败坏你的名节?”

如果不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干不过和尚,此时她已经带着徒弟到许宅问罪了。

洛玉衡睁了睁眼:“他这是在报复我们利用他造势,搪塞皇帝,我就算不满,能怎么办?上门去讨说法吗?然后昭告天下彼此清白?岂不让元景没了顾忌,你别看他顶着一颗光头,其实并不平滑,长着刺儿呢,拿他做挡箭牌,便要承受随之而来的反噬。”

慕南栀对此深以为然,想想两人初次见面时的情况,投箭的年轻人根本不知道菩提珠的功效,现在回头看,和尚肯定知道那是宝贝,所以才临时加价,摆了她一道。

半月真人说道:“那怎么办?”

洛玉衡摆摆手:“无妨,我体内的业火已经压制住了,只要不与人动手,问题不大,如今借他之名拒绝元景的指妃才是首要任务,先把当前难关过了,以后怎样以后再说。”

半月真人想了想说道:“也是,清白什么的对于一心修道之人意义不大,他一个和尚,事情办完后总要回天域的,往后面都不一定再见,何必多想,徒增烦恼。”

……

临安不仅在静心殿见到了她的父皇,还遭遇了母妃的训斥,哪里知道皇帝反把陈贵妃一通数落,说什么你这个当母亲的不愿自家孩儿嫁去天域,难道皇后就愿意吗?怀庆和临安都是他的女儿,手心手背皆是肉,当然要一碗水端平了。

又说既然和尚跟她两情相悦,愿做临安的面首,不妨给他点时间回天域同几位菩萨沟通,若得应许,天域方面改了人选,也算美事一桩。

之后母女二人呛了两句,她说漏了嘴,把慕南栀横插一脚,和尚当众表示已经和国师参过欢喜禅的事抖了出来,皇帝大怒,命刘荣把母女二人轰出宫去。

临安算是看明白了,她的父皇才不关心她跟怀庆谁嫁和尚,只要跟和尚走的不是国师就行,但现在国师给和尚睡了。

这仙妃,纳还是不纳就成了大问题。

纳,头顶一片青青草原。

不纳,国师西去,长生无望。

离开静心殿的区域,陈贵妃劈头盖脸就把她骂上了:“临安,从今往后不准你再见开光。”

“我不要。”

“你……你竟敢顶嘴?”

“母妃,你不让我见他,你就不怕怀庆嫁给他,日后成为天域佛母,威胁哥哥的太子之位?”

这话说得陈贵妃一愣。

她给许平峰各种传递情报,为的是什么?俩人往日恩情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指望许平峰干掉监正成为新的一品强者后维护在诸位皇子中能力并不出色的太子,压制魏渊、长公主、四皇子那一系。

临安的话不无道理,试想怀庆成为天域佛母,他日开光在佛陀与几位菩萨的帮助下晋升一品,能不动改变大奉朝局的心思吗?只怕几位菩萨选中怀庆,是在下大棋。

四皇子乃皇后所出,皇帝嫡子,妹妹是天域佛母,妹夫是佛门一品,又有魏渊这种权臣相亲……

试问太子的地位能稳固吗?

“那你也不能嫁给一个和尚,刚才你自己说的,他与国师已经参过欢喜禅,既然慕南栀到雅苑逼宫,怀庆怎么可能争得过人宗道首?”

“母妃,其实……其实临安也……”

“你什么?”

“他是临安的面首嘛。”

她偏了偏身,只敢用眼角余光瞥母亲,一副害羞的样子。

“你居然……居然……”

陈贵妃扬了扬手,做势要打,不过看到女儿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慢慢放下,转过身子,蹒跚而去。

刚子一直在后面跟着,眼见陈贵妃走掉,上去问主子发生何事。

临安把母女二人的对话简述一遍,贴身女官只觉天雷滚滚。

“公主,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跟开光大师明明是清白的,为什么要自毁清誉?”

“那……不是你出的主意,要我招他做面首吗?”

“公主,之前我是叫你用这个法子稳住他,破坏他和怀庆的关系,没让你来真的。”

“母妃要禁我的足,那我能怎么办?真要被关起来,以后见不到他,那不是一点胜算都没有了?以我对父皇的了解,他肯定不会放国师西去,你想啊,只要不给名分,偷偷双修,谁会知道呢?就算知道了,谁又敢编排是非呢?”

“公主……你好聪明。”

“聪明?我要是聪明,会想不出办法胜过怀庆吗?原本以为能够用招他做面首稳住开光,怎料父皇竟动了送怀庆西去的心思,如今又杀出一个人宗道首,我太难了。”

刚子想了又想,想了又想,眼睛一亮:“公主,我有一个办法。”

“说。”

女官左右瞄过,鬼鬼祟祟走到她的身边,附耳低语。

数息后,临安一脸愕然看着她:“刚子,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真是太可怕了。”

“公主!你想哪儿去了。”刚子急得直跺脚。

……

数日后。

打更人衙门前。

朱阳、被朱成铸上身的那名银锣、原本隶属朱阳的银锣及其家人,总计两百多口在门前广场跪了一片。

打更人从金锣到银锣,到铜锣,再到普通吏员,全部站在门外观看行刑,附近的居民也聚拢过来,对着朱阳等人指指点点,各种议论。

“魏渊,我朱阳不服。”

“当年我跟着你在山海关前杀敌上千,封千户,为大奉立下汗马功劳。”

“你回朝后建立打更人,又随你到打更人衙门做了金锣,苦干多年,如今你为了一个狗屁铜锣,坐视刑部栽赃诬陷,配合狗皇帝诸我朱家九族,害我手下银锣及其家人,你的良心哪里去了?”

“魏渊,你敢出来吗?”

“魏渊,我不服!”

“开光和尚,我朱家数十口,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魏渊没有出来,一直阴着脸站在浩气楼顶。

刑部负责监斩的孙敏冷冷一笑,又冲浩气楼顶的魏渊嘲讽一笑,起身走到台前,冲看热闹的打更人和看客们说道:“礼部尚书李玉郎已于狱中畏罪自尽,不过在此之前,交代了他与打更人金锣朱阳帮妖族做事,炸毁永镇山河庙,破坏桑泊祭典,试图挑起天域和大奉战争的事实,皇上顾念他是受到妖族秘术蛊惑,归案后能主动交代罪行,特予轻判,府上男丁发配充军,女眷送入教坊司。”

他顿了一顿又道:“而打更人金锣朱氏父子,一直有恃无恐,拒不配合,并与下属银锣多番串供,对抗调查,此等叛国之贼,不处极刑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正国法,如今朱党罪行业已查明,大理寺批文于昨日送达刑部,又接圣喻,从快从简,今将朱阳等一干人犯验明正身,押至打更人衙门……刽子手,时辰如何?”

下面穿红衣,手持钢刀的光膀汉子说道:“时辰已到。”

“好,行刑。”

孙敏将写有“斩”字的令牌丢下去。

由附近州县调集的刽子手各提屠刀,口喷清酒,随即对准身前五花大绑的人犯一刀斩下。

噗。

噗。

噗……

人头滚了一地,鲜血喷得打更人衙门口到处都是。

朱家九族。

朱阳手下七位银锣三族。

一个没落,全被砍了脑袋。

京城的普通人或许不知道这些人的真正死因,打更人衙门的人知道。

朱阳和他手下银锣及身后家族的人之所以落得这个下场,原因很简单,让开光和尚不爽。

孙敏还掌握一个情况,本来朱阳等人能多活几天的,但谁让皇上最近心情不好呢,不如早点砍了这些人的脑袋解压泄愤。

许七安也来看热闹了。

像这种盛大的株连九族场景,他只在电视剧里看过,比如方孝孺诸十族什么的。

该说不说,太TM震撼了。

太爽了!

他跟孙敏一样,也有特别的想法,知道元景帝这么做是在给他组建独立的泰安堂铺路。

“我听说你们做鬼也不会放过我?可惜啊,当初还是心软了。”

便在这时,一道声音响彻天际。

看客们只觉眼前闪过一道身影,半空多了个手持禅杖的和尚,只见他轻挥衣袖,一团黑雾下沉,化作丝丝缕缕的游蛇,钻入刚刚和身子分家的两百多颗脑袋,尽管时值白日,但是随着一股阴风掠过,淡淡的灰影被一条条黑气锁链由尸体扯出。

其中最凝实,最清晰的,自然要属朱阳、朱成铸及其麾下六名银锣。

“鬼……”

“鬼啊……”

看客们吓得连连后退,银锣和铜锣们脸色发白。

楚平生将这二百多条魂魄扯出,伸手一握。

噗,噗,噗……

那些新鲜出炉的魂魄像一颗颗涨破的气球,伴着极凄厉的惨叫和哀嚎,化作扩散灰雾,消散在天地间。

赵锦和张开泰等人冷汗直流。

这和尚,逼着皇帝诸朱家九族,夷朱阳麾下银锣三族不说,还把他们的魂魄灭了,彻底消亡。

楚平生瞥了这些人一眼,又瞧瞧后面的浩气楼。

一阵风吹过,看客们再看时,人已经走了。

很快,朱阳父子等人的尸体被丢上马车运走,看客们也散去了,打更人该干嘛干嘛,不过任谁都知道,朱阳等人的死,标志着魏渊与和尚的矛盾升级了,毕竟魏渊为了自己的脸面选择腰斩许七安,而和尚不惜与大奉开战,也要保那个狐假虎威的大舅哥。

一炷香后,浩气楼前。

许七安看着在场十位金锣,一副我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你们不要怨我的苦瓜脸。

他的目光在赵锦身上扫过,落到姜律中那张脸,这位拳意惊人的金锣有点尴尬,想当初跟李玉春要许七安,如今堂堂金锣,却站在这里,被魏渊看着给一名银锣挑拣,这真是太艹了。

姜律中过去是张开泰,面无表情,难辨喜怒,再过去是杨砚杨金锣,作为回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徐柳,赵南……

最后是南宫倩柔,这唯一的女金锣威武不能屈,往地面吐了口唾沫:“呸,叛徒。”

许七安一指点中:“就你了。”

“许七安……”

堂堂金锣给一个银锣当副手什么的,太耻辱了,而且这个银锣以往没少被她针对。

许七安挥了挥手里的金牌:“南宫金锣,你也不想违抗圣命,让魏公难做吧?身为义女,要尽孝哦。”

南宫倩柔使劲压下内心的愤怒,抬头瞄了浩气楼顶一眼,恨声道:“算你狠。”

“那把春风堂更名泰安堂的事就交给南宫金锣了,哥儿几个,走,咏梅坊吃酒去。”许七安带着李玉春、朱广孝、宋庭风三人朝外面走去。

李玉春早在请辞求情时,便对魏渊印象跌到冰点,虽然和尚对付朱阳及其麾下银锣的手段太过毒辣,但很明显,这事儿同许七安没有关系,如今皇上要其组建泰安堂,那他当然要帮这个敢为正义违抗魏渊所立恶法的小弟了。

朱广孝、宋庭风二人因为和许七安绑定太深,时至今日没得选择,只能继续跟着“坐实”和尚大舅哥的许银锣混。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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