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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只带两个保镖当然不行。

所以上了车,苏琳琅得给贺朴廷打个电话,让他把他带走的保镖,翁家明和陈强尼,贺平安等都送到深水埗去。

贺朴廷都有点意外:“报纸还没有出关于抵押黄金的新闻,钱家这就要行动了?”

想了想,他又说:“应该是市政局主席戴维在捣鬼。”

因为裸照事件,港督府有三个高官下课了,戴维就是管黄金储备的,估计是为了尽早,安全的拿走黄金,抵押一事他都没有发布新闻,就悄悄搞了。

他应该是在离职前签了一道抵押令,然后就拍拍屁股,回大英去了。

临走之前办件损人的事,他可真是够坑的。

“我们在新界,会马上赶过去。”

贺朴廷说。

阿贵开车,宋时迂坐副驾驶,在给ak装弹匣,苏琳琅和贺朴鸿坐在后面。

车自盘山公路飞驰而下,苏琳琅先跟贺朴鸿大概讲了一下情况,才问他:“一般来说,登陆舰改装的货船,货物会在什么方位,我们登船以后要怎么走,才能最快到达货物储存处?”

不像贺氏的货轮都是商船,深水埗各个海运公司的货船都是由从远东舰队退役的登陆舰改装而成的,购买它们的也全是大英海军部队服役的退伍老兵们。

只走非洲航道,当然是因为那边矿产多,矿产也更赚钱的缘故。

但这趟,钱米莉打着去非洲的旗号,却是直接回大英,把金子运回大英去。

贺朴鸿听完阿嫂讲的,目瞪口呆了好半天,才说:“阿嫂,那种船上至少几十号船员,还都是退伍兵,涉及10亿元的黄金,就咱们几个人怕不行吧。”

苏琳琅说:“所以我才问你,怎么才能最快到达货仓。”

贺朴鸿沉默半晌,再来句:“要不咱们报警吧?”

旋即又看俩保镖:“涉及大英海军的航运船,警察是不是不会出警?”

世道就是如此讽刺,如果报警管用,苏琳琅当然也会报警。

但就怕报警了,警察一看是大英主子的商船,不敢出警,她也就只能黑吃黑了。

贺朴鸿随身带着笔的,示意宋时迂从副驾驶的格子里给他拿一张纸出来,这就画起了大英海军登陆舰的样子,并标注了舰船各个位置的功能。

车跑的飞快,转眼就到深水埗了。

苏琳琅却不自己拿着纸,而是把它给了宋时迂,并交待:“我先上船,咱们之间要保持通话,等我喊你们上船的时候你们就上,拿这个做参照,我让你们往哪里,你们就往哪里。”

宋时迂点头:“好的。”

贺朴鸿也自以为明白了:“阿嫂,你先上船,是因为船上有熟人接应你吧。”

其实不止他,宋时迂和阿贵都不知道今天的局面有多难啃。

曾经苏琳琅只打钱飞龙一个,都累了个够呛。

今天,在大英的一条退役登陆舰上,多则上百,少则几

十号,全是退伍兵们。

她之所以要自己先上船,不是因为有熟人接应,而是,她想先把最难啃的局面啃下来,然后再让保镖们上,尽可能的保护他们,不让他们受伤。

就在离深水埗海运不远的地方,她先下车,一下车,就听有人在喊:“阿嫂!”

当然是水仔,他躲在一片绿化带后面,说:“阿嫂,船下午两点就要开了。”

“你怎么知道下午两点就要开船了?”

苏琳琅说着,看表,现在是上午11点。

水仔指着不远处说:“货船出行要预告的,你看那儿的牌子,上面写着呢。”

其实是这样,货船要出海,是要遵循船舶交通管制的,每艘船什么时候离岸都是有规定好的时间的,深水埗海运有个门面,就在前面不远处,门口有张粉笔写的牌子,上面就有各个船只离境的时间表。

苏琳琅大概看了一下,已经想到办法了,她穿着西服外套的,脱了外套再上车,把军刀提下来,用自己的外套盖着,这就进深水埗海运公司了。

车上的贺朴鸿一脸茫然,看俩保镖:“阿嫂她到底要干嘛呀?”

又问:“你俩不跟着,能行吗?”

宋时迂只好说:“我们也担心,但咱们还是等着吧,她自有她的办法。”

她可是提着一把军刀,从悍匪张华强的窝子里捞出过大少的人。

他们倒是想保护她,但保护不了,就只能力能所及的,配合她。

再说苏琳琅,进了深水埗海运,里面只有一个人,一个大概四十出头的白人,精壮高挑,看得出来,是个退伍兵。

苏琳琅用英文说:“嗨,威廉,我是钱德曼钱爵士的秘书。”

跟对方握手,她又说:“我必须上船,给我家米莉小姐送个东西去。”

这个白人退伍军人伸手来握手,笑着说:“小姐大概是认错人了,我叫杰克。”

看表,他又说:“亲爱的小姐,非常抱歉,船还有三个小时就要开了,我也会乘船离开,有什么东西的话你给我,我帮你带上船就好,但是,你不可以登船了。”

苏琳琅已经看过桌上,运输薄上的签字了,正是这个叫杰克的。

运输薄就是装卸货物的人,也就是说,这个叫杰克的,就是往船上装过金子的人。

她现在是基于对于钱家人的了解,在赌,在诈。

示意杰克靠近自己,她眨眨眼睛,又小声说:“杰克应该知道,飞虎队一直在海上巡逻,有那么几句话我必须当面告诉米莉小姐,才能助你们绕开飞虎队的巡逻航线。”

不像海警,天然的,只要看到是大英登陆舰改装的货运船就会绕开走。

飞虎队要查毒查恐,即使是大英的商船,被他们撞见,也照查不误。

而他们,就是连大英商船都头疼的一支队伍了。

尤其是在钱飞龙加入,任职副队长后,他就逮过好几艘□□,藏军火的商船。

因为钱飞龙是钱爵士的

儿子,以为苏琳琅是钱爵士的助理,也果然带着能绕开飞虎队的机密消息,杰克点头:“好的,我这就带你上船找米莉小姐。”

喊了里间另外一个人出来盯着场子,他带苏琳琅出了门,要往码头去,苏琳琅伸手在这人肩膀上捻起跟头发来,说:“杰克你好像脱发有点严重喔。”

她这样做,是为了拉进彼此的距离,显示亲昵感,果然,杰克一下就觉得彼此间的距离更近了,再看苏琳琅虽然穿着宽大的t恤,看不出身材来,但肤色红润,两只眼睛明亮而勾人,面容又乖乖巧巧,是一个天生就讨人喜欢的女孩,遂问:“小姐叫什么名字,是华人吧?”

“是的,我生于女王庇佑下的港府。”

苏琳琅故意感慨说:“真想去大英看看,女王呆的那片土地是什么样子,我想,那儿的空气应该都要比港府更加清新,新鲜吧?”

杰克是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长的倒是还不错,肤色古铜,面相也还算正派。

但他突然止步,来了句:“如果小姐愿意跟我结婚,就可以去大英了。”

才见面就说要结婚,这人怕不是有病?

要是不了解如今九龙城的情况,听起来这人就跟有病似的。

但如今的九龙是这样,像这些跑航运,货运的退伍军人,船员们,在大英,就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渣,但在港,在华人聚居的地方,他们却特别受追捧。

九龙就有大把女人被这些大英军人给骗了,生一堆混血儿,自以为真的能去大英生活,免费给这帮白男的睡,有些都四五十岁了,还在做着白男能把自己带去大英的美梦。

苏琳琅自称是钱爵士的助理,她又是个华人,还一张嘴就透露了自己对大英的神往,就可见,她是一枚标准的,无脑捧大英的港民了。

结婚当然是鬼话,像这些跑航运的白人退伍兵们,至少跟几百上千个华人女孩子说过结婚,带她去大英的鬼话。

能骗一个是一个,骗来免费睡一觉。

苏琳琅挽上了杰克的胳膊:“真的吗,我太想去大英了,我好想嫁给你。”

杰克有点遗憾,因为他马上就要出海了,真想吊这个女孩子也得等几个月后。

但是,对方竟然现在就挽他的胳膊?

他有点神魂驰荡,下了码头,要登船时,他就斟酌着说:“我对小姐你一见钟情,深深迷恋你美丽的容颜,真心想要跟你共渡一生,如果你愿意的话,请等我三个月,三个月后我就会回来的。”

这种标准模式,骗人的鬼话,他和他的战友们不知道跟多少华人女孩子说过了。

基本上一骗一个准,他们就连词都不改,随便说了。

俩人已经上船了,甲板上有七八个男的,皆是白人,也都带着武器,皆是枪,ak。

看到杰克,都在纷纷跟他打招呼。

杰克要带苏琳琅去找钱米莉,就要去船头位置的三楼,因为钱米莉一家就住在那儿。

但刚下舷梯,苏琳琅却突然回身,

扯一把杰克的领带,用领带尖轻搔他的下巴,并说:“为什么要等几个月,而非现在呢,杰克,难道你不想跟我共度一段美好时光吗?”

杰克脑袋嗡的一声,因为华人女孩大多羞涩内向,他还从来没见过像面前这个女孩一样大胆,热情的,抓领带,性暗示,难道她?

她在三楼没有停,继续往二楼下,勾勾手说:“嘿,杰克,快来呀。”

杰克是退伍军人,有危机意识的,潜意识也觉得不对,但对方已经跑了,他也只好跟着跑,追上。

这种货运船,三楼是餐厅兼住人的,底层储存燃油,所有的货物都放在二层。

当然,一时之间并不好找黄金,因为它有十几间房子那么大的,储存货物的地方。

苏琳琅在往前跑,经过第一间货仓,看到门是锁着的,再往前,第二间门是开着的,她看了一下,见里面堆的全是箱子,箱子上写着医用棉纱,遂没有停,继续往前,再推开第三间,这间里也是堆了满满的箱子,写得也是医用棉纱,看来这艘船运输最多的就是棉纱了。

“嗨,小姐,停下!”

杰克在喊。

他大概明白了,这个女人是想找个地方跟他发生关系,而如果不是因为港府的女孩子都那么好骗,他该有危机意识的。

但长久以来,因为港府的女孩子们实在太好骗,就让这帮白男自信过头,也昏头了。

到了第四间,也是锁着的,第五间开着,而且门口就堆着绳子,苏琳琅回头,勾唇角,勾手说:“嗨,杰克,快来呀!”

“小姐,我觉得我们……”

他本能觉得有蹊跷,有点危险,想拒绝,但又忍不住说:“一个绅士,是不应该拒绝一位热情的女士的。”

扯领带解扣子,他也跟着冲了进去。

本来他以为这个女孩今天就可以上手,他可以在出发前吃一份快餐的。

岂知他刚一进去,只见寒光一闪,都没感觉到痛,他的一只手已经飞了。

是的,他一只手已经被苏琳琅用军刀给剁掉了。

眼看一只手飞了,他当然要哀嚎,要尖叫,还要反抗,但还不等他叫出声来,面前的女孩迎面一拳头直接捣在他的嘴巴上。

硬碰硬,杰克的哀嚎声没有嚎出来,苏琳琅的手也痛的厉害。

一个军人,最擅使用的当然是右手,不过即使右手被削掉了,杰克还有左手,还有腿,他左手一拳头捣过来,再趁着苏琳琅躲避,一个闪身就往外跑,边跑边喊:“help!”

又是在刹那间,一条绳索自脑袋后面环过来,遏紧他的喉咙,再接着,苏琳琅用尽全身力气往后一拉,把杰克轰然拉翻在地,又猛然跃起,就将绳索系到了货仓墙壁上,用来固定货物的的钩子上。

杰克当然还在反抗,他脖子被勒的太紧,说不出话来,就不停蹬腿,挣扎,试图要站起来。

苏琳琅掏匕首,骑到杰克脖子上,匕首对准他的脑袋就轧了下去。

杰克被吓出一身冷汗,瞬间也放弃

了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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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并没有轧死对方,只是在威慑对方,将匕首自杰克脑袋旁轧下,她问:“金子在哪个货仓?”

杰克想要挣开绳子,但他现在是躺着的,而绳子被苏琳琅打成死结,另一头挂在大概一米五位置的高度,他躺着就有可能被勒死,但他想起来,就必须挣开苏琳琅。

绳子勒的太紧,他说不了话的。

当然,苏琳琅也没想让他说话,不等对方回答,她往后退了几步,毫不犹豫,匕首朝着杰克的□□轧了进去,再回头,说:“好了,你现在只剩下一颗睾丸了,如果还不说,那可就太遗憾了,你从今往后,怕是要变成了伶人了,我再问你,金子在哪个货仓!”

大英的所谓伶人,就是大陆所说的太监了。

一个马上要出发跑航运还不忘勾搭女性的男人,变成太监可还行?

杰克下身猛烈剧痛,又连连摇头,用左手扯着绳子,费力的拉出一丝可呼吸的余地。

眼看对方被绳子勒的脸都成了猪肝色,苏琳琅把他的脑袋往上提了提,让他能呼吸点空气,再问:“金子,在哪个货仓?”

杰克没有回答,而是又喊:“help!”

苏琳琅松手,提拳,对着杰克的嘴巴一口气锤了十几拳,她自己的手都打破了,估计对方的牙齿也落的差不多了,这才又松手,再问:“金子,哪个舱!”

一个女人,娇小的港人女性,她骑在一个高大白人男性的头上,一脸愤怒,犹如死神。

杰克应该没想到,向来他都只是作为艳遇,一夜情看待的港人女孩会这么猛,他又痛又恐惧,眼里满是迷茫和恐惧。

苏琳琅看他几欲窒息,又将他拉起来一点,这样,他就不至窒息而亡。

杰克吐了一嘴的牙齿出来,而这次,他一声help还没喊出来,苏琳琅再松手,又是一口气的连捶,再扶他呼吸点空气,再继续捶,这如雨点般的拳头,终于捶到杰克松了左手,高举起来投降,她这才又将他扶了起来。

杰克望着自己鲜血喷涌的裤裆,吐了一口红红白白,满是牙齿的血出来,才说:“四货仓!”

四货仓的门是锁着的,看来他应该没说谎。

苏琳琅掏出包里的移动电话:“喂?”

宋时迂立刻说:“少奶奶,我在。”

苏琳琅把电话放到地上,边捆杰克边问:“你家大少来了吗,目前有几个保镖?”

宋时迂说:“已经来了,目前我们有五人。”

自从张华强被抓后,贺家大部分的保镖就出去跑海运了,目前能调集的只有五人。

苏琳琅说:“我先去找金子,确定船上有金子了再通知你们行动。”

虽然她猜测钱米莉要带走金子,但必须亲眼见到金子,否则就不能让保镖们来冒险。

杰克已经被她打到完全没有战斗力了。

苏琳琅遂用绳子将他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再拆开一箱棉纱,抓出一大把,扯起杰克

的头发,等他张嘴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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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猛然将一大把棉纱塞了进去堵了他的嘴,这才提着军刀出了货仓。

这是五货仓,四号仓就在隔壁。

快要开船了,船员们或者在一楼,或者在甲板上,二楼并没有人。

但苏琳琅还是前后左右都扫了一遍,确定没人看到,这才提起军刀,瞄准方位,一刀削向货仓的大锁。

削铁如泥的军刀斩上去,大锁应声而开,苏琳琅推开仓门走了进去,果然,这个船舱里装的就不是棉纱,而且巨大的木头箱子。

这个仓里堆的东西不太多,只在正中间,有几只大木头箱子,苏琳琅见木头箱子上着锁,遂削开一只箱子的大锁,推开了木板。

她身材不够,看不到里面,于是跳到了箱子顶上。

里面是银色的金属块,看成色,确实是钨。

也就是钱飞龙所说的,钱米莉这趟要送到非洲去的金属。

苏琳琅倒没有因此就气馁,掏出一些钨块来堆到地上,继续往下挖,终于,她的心咚的一跳,因为她摸到了一层布料,掏匕首将布料割开,她再往里掏,还有皮质料子阻隔,这一看就有问题,她索性翻进箱子里,把钨块刨开,从中又抽出一只大皮箱来。

费了好大的力气,她才将皮箱从钨块中拉出来,再撬开皮箱带的锁,是了,这就是正经金条了。

婴儿手掌大小,圆形,中间带孔洞的形状,上面标着1000字样,这叫一两型千足金金条。

苏琳琅将皮箱放回木箱里,为保险起见,再打开一只大木箱,如法往里挖,确定挖出来,中间也是皮箱了,这才又拿起电话:“确定有金子,而且有很多。”

这会接她电话的是贺朴廷,他问:“阿妹,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要我们配合你什么?”

苏琳琅刚想说话,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噔噔声,是有人在下楼梯。

她看表,11:30分,假设船两点出发,估计是有人来锁货仓门了。

苏琳琅跳下大木头箱子,躲到仓门侧面,听外面的人一间间锁着仓库的门,她拈着一块金条,顺着地面扔了出去。

应声,一个人推门进来了。

是个男人,红头发,瘦巴巴的,蓄着红色的胡子。

他就是个普通的船员,应该并不知道金子的事,而他一进来,就看到一个女孩子,两手抓着两大把的金条。

人之常情,都好奇金子。

而苏琳琅看起来又没什么攻击力,所以这个男人凑到打开的木箱前,弯腰往里面张望。

苏琳琅打好绳结的,就在地上,他往里张望时恰好踩进绳结中,也就在他张望,朝箱子里摸时,她后退几步又猛然一扯,直接将对方拉翻在地。

这人不是退伍兵,也没什么战斗力,转身想嚎,苏琳琅膝盖顶上他的喉咙,捣了一大坨钨块进去,又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连着在他的太阳穴提拳一通乱捶,直到将对方捶晕。

再接起电话,移动电话电量不经用,只剩一半电了。

苏琳琅再接起电话来,说:“朴廷哥哥,确定有金子,如果朴鸿开不了船,你就打电话,联络一个能驾驶登陆舰的人来。”

贺朴廷也算最懂妻子的人了,他说:“阿妹是想找个人,直接把舰船开到大陆海域吧。”

苏琳琅不相信港府的司法,也不相信港府警察,尤其钱飞龙还是飞虎队副队长,她担心即使联络飞虎队也留不住金子,就想用黑吃黑的方式,干脆找个人,直接把这艘登陆舰开到大陆海域,让它被大陆没收算了。

但贺朴廷是港民,他更了解自己的同胞,也更理智,他说:“要报警,我现在就报,从警署到飞虎队我都会打电话,请他们出警,阿妹你如果可以,就赶紧从船上下来,如果不能,我立刻让保镖们上船协助你。”

话说,虽然刚才苏琳琅只对付了杰克一个退伍兵,但她足足用了十分钟。

而在甲板上,像杰克一样的退伍兵还有8个,每个人都拿着ak,那还只是表面上的,船舱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

苏琳琅打着电话,边走边思考丈夫的提议。

船上有ak,而且人手一支是她所没有想到的。

她天生热爱和平,虽然手里枪不少,但能少射一颗子弹就会少射一颗,能少伤一条人命,她就会少伤一条。

真想象她所想的,把这条登陆舰开到大陆海域,以这帮大英退伍兵的顽强,估计得死好几个人。

而如果报警能解决,就不必伤人命了。

贺朴廷又说:“只要你确定有金子,我现在就联络西区警署,吕查德吕队,还有飞虎队,队长麦嘉驹是咱们家的老熟人,有我做担保,他们肯定会立刻带人赶过来的。”

苏琳琅想了想,说:“……阿哥你稍微等会儿,我先去劫个人质。”

贺朴廷再喂的时候,苏琳琅就不说话了。

贺朴鸿刚才一直凑在宋时迂身边,在凑着听电话,这会电话在他哥手里,他依然在凑着听。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刚才电话里传来的拳头声就够渗人了吧,阿嫂居然说她要去劫个人质,什么人质?

他们已经在码头了,可以远远看得到,一艘登陆舰改装的货轮甲板上全是巡逻的海员,而且带的都是ak,苏琳琅能绕开那帮海员找到黄金就够不可思议的了,劫个人质,她行吗?

其实不但行,人质可以说是主动的,往苏琳琅这只大灰狼的枪口上撞的。

轮船三层,一个红头发的小男孩,正在一间屋子里沉浸其中的打着电视游戏,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回头一看,顿时笑了起来:“阿嫂?”

这当然就是小gonda了,他也要和父母同去。

这孩子自幼就经常跟父母一起出门,每一年,他爹妈都会带他出一趟海的。

小时候看什么都新奇,他还挺喜欢出去的,但随着慢慢长大,有了自己的社交圈,gonda就不那么想跟父母出去了。

在船上他既没有朋友,也没有别的娱乐,就只能打

打电视游戏,但他反对,不想去吧,父母为了让他熟悉航道,还非逼着他一起去,这不,他正无聊呢,猛然看到苏琳琅,又惊又喜:“阿嫂,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脑子虽然很够用,但怎么也想不到苏琳琅会是来绑架自己的,又问:“阿嫂该不会是要跟我们一起去大英吧?”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想起尖锐的哨响,紧接着又是警铃声,随着一阵阵的大呼小叫,楼梯被踩的噔噔响,显然,俩个海员在货仓里受伤的事已经被发现了。

gonda一听,问:“阿嫂,那是什么声音,出事了,有海盗袭击船只吗?”

现在的警报,就是有海盗袭击时才会发的。

虽然现在是黑吃黑,就算苏琳琅杀了人,对方也不敢诉诸法律,杀了也就白杀了。

但她是能不杀人就不杀人的,对于gonda这种半大小子,虽然他暴虐成性,她也还是会尽量发扬p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给予他爱和关怀。

一手提刀,一手插兜,她对着这个红发红鼻头的男孩勾唇一笑,说:“是的,gonda,确实有海盗。”

gonda一听,竟然笑了,他说:“我家商船上全是退伍兵,而且人手一支ak,阿嫂,走,我带你……”

gonda说着说着就觉得不对劲了,看看苏琳琅,再看看她提着的军刀,腰上似乎还插着匕首,他可算明白了,阿嫂就是海盗吧!

他倒是很聪明,不必苏琳琅用强,迅速举起了双手。

就这样,轻轻松松,苏琳琅收获人质一枚,此时外面警报大作,她估计船下的贺朴廷和保镖们也会担心,接起电话,就对贺朴廷说:“阿哥,你打电话报警吧,但是先不要让保镖们上来,给我二十分钟,我来控制住局面。”

贺朴廷抬头看远处那艘巨大的,黑压压的货轮,心说一船全是大英退伍军人,人人手持ak,控制局面,她要怎么控制?

当然,如果要一个个干翻一帮提着ak的退伍军人,并不容易。

但这艘船的灵魂人物是钱米莉,只要能让她崩溃,绝望,举手投降,苏琳琅就等于控制住整艘船了。

她接下来要做的,也正是这个。

她带着绳子的,当然要把gonda先反捆起来,边捆这孩子,她边问:“gonda,你见过ak走火吗?”

“ak是最稳定,也最不容易走火的枪了,它很少会走火的。”

gonda说。

也是奇怪,虽然被绑架了,可他非但不觉得害怕,还既觉得兴奋,又忍不住觉得刺激。

但还有更刺激的呢,苏琳琅将他的手反捆到身后,又说:“走,我带你亲眼看看去,我是怎么让ak走火的。”

gonda两眼放光:“让ak走火,不可能吧!”

“亲眼看看你就知道了。”

苏琳琅说。

同一时刻,还有一个人也蓦的就兴奋了,那就是一直凑在电话旁,在听电话的贺朴鸿。

一个人,单凭自己让ak走火,怕不可能吧!

作为一个武器爱好者,此刻的他恨不能立刻登船,去看看,苏琳琅到底能不能做到,又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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