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前辈，才是真正受到民众拥戴的。

  瀚王心服口服，虔诚地跪在方世玉面前：“方前辈，秦焱鲁莽，特来请罪！”

  方世玉淡然地瞥了瀚王一眼，眼神中充满威严。

  此时，方世玉就是决定他命运的人。

  “我愿意！”

  是要羞辱我吗？我可是王朝之主！

  “先生大义！”

  叶徽柔和其他女子心中一喜，“前辈”这个称呼似乎拉远了距离，而“先生”则恰到好处。

  方世玉满意地点点头。

  每天都有人来蹭饭，没完没了？

  “秦焱，方先生仁慈，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

  孩子们整齐地站起，稚嫩的声音回荡：“敬送先生！”

  “文化，就是传承的使命！”

  “任何渴望学习的人，清华学堂都将敞开大门！”

  “多谢方先生！”

  “你自求多福吧。”

  方世玉却只是一笑置之。

  下一刻，瀚王却欣喜若狂。

  嗯，又是一个衣衫褴褛的灾民。

  “若有不解之处，课间随时向我提问。”

  这是瀚王自己提出的条件。

  方世玉沉思片刻，说：“学堂初建，正缺一位门卫和打扫的。”

  “除了学堂学生，任何人皆可旁听，无需任何费用，不受任何限制！”

  “不必如此周全。”

  瀚王心中一紧，这是拒绝了自己吗？还是在暗示要取自己性命？

  瀚王不禁汗如雨下，脸上冷汗滴滴滚落。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三人行必有我师。”

  方世玉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开。

  方世玉无言以对，都说没事了你还非要自讨苦吃？

  不过想了想，他明白了瀚王的意思。

  瀚王见方世玉沉默，心中的恐惧更甚。

  叶徽柔和太上长老也紧紧盯着瀚王，以防他因绝望而孤注一掷。

  方世玉不再看瀚王，走到王公公面前，虚扶起他。

  “哼，等我领悟了千字文，踏入亚圣乃至人圣之境！”

  万一娶不到妻子怎么办。

  “前辈之称，实有不妥。”

  “你好自为之。”

  瀚王内心羞愤，甚至暗自发誓将来要报复。

  “往后，你们都叫我方先生吧。”

  方世玉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瀚王心神巨震。

  恐怕从此以后，瀚国无人再敢自称先生！

  “今日的授课就到这里，各位课后也要温习，多体会千字文的深意。”

  心里暗想：“不就是上课时闯进来吗？至于这么夸张吗？难道是故意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瀚王一愣。

  “原来国师所言非虚，他从未把我当作对手，甚至从未放在眼里！”瀚王的所有思绪化为羞辱、愤怒和失落。

  倒是叶徽柔，体贴地挡在方世玉和瀚王之间，让方世玉得以脱身走出大门。

  “秦焱愿下半生鞠躬尽瘁，侍奉在前辈身边，追寻大道经典！此生不再离开大庙村！”

  方世玉上下打量了瀚王一眼。

  “任何人都能在这里求学，至于千字文，我早就说过，能通过大家传播出去是极好的。”

  他环视众人，大声宣布：“有教无类！”

  恐怕他只是想找借口留在大庙村，混口饭吃吧。

  “你们每一个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这种滋味，他从未体验过。

  瀚王颤抖了一下，等待命运的裁决。

  "方先生，我愿意！"

  王公公闻言，惊讶得几乎不敢相信："老奴哪里承受得起您的厚待？我...我太感动了！"

  众人纷纷行礼，多达数千人。

  方世玉有些无奈，原本想安慰他的话语此刻也说不出来了。

  瀚王恨不得立刻抱住方世玉表示感激。

  然而，正当他准备离开之际，瀚王却又硬着头皮跪到他面前："方先生，我甘愿低头，请您给我一个安排。"

  方世玉觉得好笑，解释道："你认为重要的事，在我看来可能并不重要。"

  方世玉假装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前辈，请您宽恕我！"

  经过一场激战，瀚王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脸上满是灰尘，显得狼狈不堪。

  如果换成是他，也不会允许一个强大的敌人在投降后离自己太远，以防再次背叛。

  无论是孩子还是成人，无论是村民还是修炼者，此刻都自发地跪下，向方世玉恭敬地行礼。

  "我所愿，愿天下人皆能研读圣贤之书！人人得道！人人如龙！"

  嗯，先生这个称呼挺好的，"前辈"这个词听起来有点把他叫老了。

  方世玉的目光变得严肃起来。

  何来侮辱？我有资格让方先生感到羞辱吗？

  让我当门房，那就是保我一命啊！哈哈哈！

  叶徽柔紧随方世玉的脚步，太上长老等人则冷冷哼了一声，不屑看瀚王一眼。

  "..."

  原来，我始终只是一个小丑罢了。

  瀚王也没有办法，作为王朝之主，他头顶始终悬着一把随时可能落下的利剑。

  方世玉的意思是，除了授课时间，别来找我！我很忙！

  只要活着，当个门房又如何？扫地又如何？

  瀚王立刻调整了心态，并为自己找到了许多理由。

  瀚王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王朝之主的雄心壮志在此刻熊熊燃烧。

  "咻！"

  一把扫帚飞来，打破了瀚王的所有雄心壮志。

  "门房，快去扫地！"

  "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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