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重锻
灵智摇摇头,答:“为师功力浅薄,至今没能打通任督二脉。”
乌邦说:“师父,我将来要打通我的任督二脉,就不怕青木道长了。”
灵智摇摇头说:“能打通任督二脉,得讲缘分,只有有缘人才能打通任督二脉,没有缘分的人,是打不通任督二脉的,你的师爷,武功出众,被人称之为一代宗师,还是没能打通任督二脉。丁超的武功也很高强,一样没能打通任督二脉。这个世上,有缘人很少,中华上下五千年,打通任督二脉的就那么两三个,你只要练好为师教你的棍法,你就能叱咤江湖,在江湖上拥有一席之地。”
“哦。”乌邦应了声,又说:“能打败青冥剑·杜飞雄吗?”
灵智问:“你要找他报仇?”
乌邦答:“不是,他不值得我报仇,我只是想知道,无形棍到底有多厉害。”
灵智就说:“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打败他,我从来没有跟他比试过。”
乌邦立即答:“等我学会了,就去找他比试一下。”
灵智急忙说:“习武不是为了跟别人比试的。”
乌邦立即说:“我知道,我只是好奇。”
灵智放心了。
乌邦又说:“青木道长武功固然高深莫测,但他已经老了。”
灵智说:“猛虎固然老了,但它死了都叫人害怕。”
乌邦问:“师父,如果他遇上丁超,谁会败?”
灵智答:“青木道长一身正气,丁超虽然是贼,但是侠盗,即便他们相遇,也不会动手。”
乌邦又问:“如果青木遇上魔刀,谁会胜?”
灵智想了想答:“魔刀现在在九环金刚·吕虎手里,吕虎以前虽然是土匪,但听丁超说,他已经能控制魔刀,是刀神,心性大变了,不再是土匪时候的吕虎了,他已经脱胎换骨,他们相遇,也不会动手。”
说完,灵智就又迈步了。
乌邦紧跟在他身后。
灵智说:“你现在专心跟我学棍法就是了。”
乌邦立即答:“是,师父,我一定好好学,让无形棍在我手中发扬光大。”说完后,乌邦的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他心中说:“杜家的狗崽子,你给我等着,哼哼!”
灵智说:“希望如此。”
乌邦说:“我还要悟出那招杀招,犀牛望月。”
灵智说:“我都没有悟出,只怕你也难以悟出来。”
乌邦坚定的说:“我会的。”
灵智说:“也许,这犀牛望月只是个传说而已,根本就没有。”
乌邦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是一定有这样一招。
灵智这时候又说:“这次你回来就要好好锻造自己,不要再让自己的心性暴戾,凶残下去了,不然真会应了人们嘴中的那个预言。”
乌邦答:“是。”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定要找到那个拿青冥剑的少年将他杀死的坚定与决心。
五个月后,乌邦练成了无形棍。一根棍子在他手里变化无穷,舞得呼呼生风,滴水不漏。
在这五个月中,他把自己锻造得更加残暴,而且阴险。
每次他练棍的时候,总是会找一棵树,将树当作那个拿青木剑的少年,用无形棍法狠狠地打击那棵树,直到将这棵树打断,才肯罢休。
刚开始是一棵小树,后来是碗口粗的大树。
现在,他对着山顶的菩提树下手了。
这天,乌邦正在龙云山顶的那棵菩提树前练棍法。当他手一抖,手中的棍子一下由下向上刺进那棵菩提树身,将这棵菩提树刺穿时,眼前突然出现河边垂到那个黑衣老人。乌邦一惊,立即停止了练棍,惊恐的盯着黑衣老人。
黑衣老人站在乌邦的棍子前,看着乌邦,说:“这就是无形棍中的杀招,犀牛望月吧?”
乌邦立即低声下气的答:“是的。”
黑衣老人说:“看来你的无形棍已经练得出神入化,胜过灵智了。”
乌邦答:“略有小成,略有小成。”
黑衣老人说:“我们的恩怨,今天该了结了。”
乌邦大惊,说:“你,你不是说杀我不是你的责任吗,今,今天怎么要来杀我?”
黑衣老人说:“杀你的确不是我的责任,但我们之间有恩怨要了结。你已经从无形棍法一百零八棍悟出了无形棍的杀招,第一百零九棍,犀牛望月。”
乌邦浑身就抖了起来,话也说得不流畅了:“犀,犀,犀牛望,望月根,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
黑衣老人盯着乌邦说:“可是,我们的仇总是要了结的。”
乌邦惊恐的说:“我,我欠,我欠你,欠你的,可,可以,可以用别的还。”
黑衣老人问:“你用什么还?”
乌邦一喜,立即说:“钱,钱,我用钱。”
黑衣老人摇摇头,说:“你看我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会要你的钱吗?”
乌邦又一吓,赶紧说:“那,那,那你说,你要,你要我用什么来还,只,只要,只要我能做到的,什么我都答应,答应你。”
黑衣老人盯着乌邦问:“是吗?”
乌邦连连点头,答:“是,是的,是的。”
黑衣老人边想边说:“你能用什么来还呢,你有什么呢?你又能做什么呢?打又打不过灵智。”
乌邦急忙说:“你好好想想,我能做点什么的,我一定可以为你做点什么来抵消我们之间的债。”
黑衣老人想了想就说:“那好,如果你听我的,我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乌邦高兴的问:“真的?”
黑衣老人点点头,答:“真的。”
乌邦立即说:“那你说,我听你的。”
黑衣老人看了乌邦一会儿,就对乌邦小声嘀咕了起来。
听了黑衣老人的话后,乌邦睁大眼睛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我这样?”
黑衣老人盯着乌邦,慢慢说:“因为有些事我不好去做,所以就只有你来了,你不是要为我做些什么来抵消我们之间的债吗,这就是我要你做的。”
乌邦想了想,目光中露出凶与狠,他说:“好,我做。”
黑衣老人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转身飞走了。
学会棍法的乌邦原形毕露,脾性又回到从前,暴戾,凶残。他打得附近的村民不敢上山砍柴,不敢出门干活。他还常常拦住过路的姑娘,媳妇调戏。
村民们敢怒不敢找乌邦理论,最后,都跑去找灵智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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